我知道她想留在镇子上，不想离老家太远，可是，那个成绩，不是她的真实水平。 小姑娘仿佛知道我会生气一样，听我说起中考成绩，抱着我的手臂使劲撒娇，向我保证，等高考，她给我考个北城状元出来。 她太懂得怎么拿捏我了，我的小囡囡一撒娇，我就找不着北，哪儿还记得生气。 你真的不是在跟你母亲赌气吗？我这样问她。 我担心她不想去市里读书，是因为兰梦一直不来老家看她，她拿自己的未来跟她母亲赌气。 她说不是。 她说，在哪儿读书都各有利弊。 去市里，确实能得到更厉害的老师的指导，但她以后就不能常回家了，而且，去一个陌生的环境，很有可能适应不了，不见得能提高成绩。 相反，留在镇里，同学都是认识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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